帆之

嗑cp混乱决赛圈选手 wland同名
我爽就完事了

【竞千】一言为定

现代AU  竞22×千17

  金秋十月,冷空气来袭,苗疆一键入冬。因天气的剧烈变化感冒大军入侵,竞日孤鸣也不幸中招,一向体弱多病的他当晚烧到了三十九度,吓得上完晚自习回来的千雪孤鸣在一旁大呼小叫,恨不得把家庭医生焊在竞日孤鸣床前,让他二十四小时看着竞日孤鸣。

  这病来入山倒,病去如抽丝,折腾来折腾去一周过去了竞日孤鸣的病还是没有多大起色,一天到晚在家咳个不停,千雪孤鸣在一旁看着急得不行,每天监督竞日孤鸣喝梨子水蜂蜜水。

  不巧的是颢穹孤鸣有一笔买卖必须出去谈,没有一周怕是回不来。

  “咳咳咳,二侄子啊,我这没什么大事,你要出差赶紧走,这里金池会照顾好我的。”竞日孤鸣看着颢穹孤鸣在客厅里转来转去,连忙赶人,“这边我会照顾着的,你要出差就快去。”

  颢穹孤鸣看着眼前病歪歪的小叔,想起自己那不让人省心的调皮弟弟和经常被骗得团团转的儿子就有些头疼,他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对竞日孤鸣说:“小叔,你好好养病,杂七杂八的事就别操心了,我和千雪说过了,让他放学去接苍狼就回家,要是千雪又不听话在外面瞎跑疯玩,等我回来再揍他!”

  “咳咳,你放心,我相信小千雪会听话的。”竞日孤鸣眯了咪眼勾起嘴角。

  看着竞日孤鸣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颢穹孤鸣觉得教育千雪孤鸣应该算是竞日孤鸣的日常娱乐活动,拿着包溜了。

  颢穹孤鸣终于出了家门,竞日孤鸣悠闲地躺在了摇椅上,自己这二侄子八成是更年期提早了,这么能唠叨。他给自己盖好着毛茸茸的毯子,晒着暖洋洋的太阳,逍遥又自在。阳光撒在身上,竞日孤鸣萌生了些许睡意,病中之人总是容易犯困,不一会儿竞日孤鸣就陷入梦乡。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惊扰了竞日孤鸣,被突然吵醒他有些不快,但还是示意让姚金池去将电话拿给他,不会是千雪孤鸣就又在学校惹祸了吧。

  没想到的是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颢穹孤鸣,你儿子和你弟弟都在我的手上,不想他们出事的话一个人来月凝。不要想着报警,不然我不知道这两个小朋友身上会缺些什么。”

  竞日孤鸣有点麻:“颢穹孤鸣出差去了,现在应该刚上飞机,一周后才回来。现在联系不上他,我是他叔竞日孤鸣,可以代劳。”

  对方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回答,愣了一下:“……竞日孤鸣?行,记住只准你一个人来!若是我发现还有别人,那你就永远也别想再见到你侄子和侄孙子了。”说完便啪嗒一下挂了电话。

  “竞日先生,这可怎么办?”一旁的姚金池听完后十分着急。

  “先别慌,你试试还能不能联系上颢穹孤鸣,然后再派人去找撼天阙和夙,还有帮我准备下这些东西……”竞日孤鸣刚挂了电话就已经做好了精细的计划,他需要的事项一一吩咐给了姚金池后,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竞日先生,您真的要亲自去吗?还是先等撼天阙先生和夙先生回来再做打算吧。”姚金池看着竞日孤鸣苍白的脸色担心道。

  “绑匪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这趟我必须亲自去,不然对方有可能会狗急跳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竞日孤鸣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唉,这一个两个的真是一刻也不让人省心啊。”

  收拾好一切,竞日孤鸣套上了自己让姚金池准备的东西,以防万一他还专门戴上了手表:“联系上夙他们了吗?”

  “已经联系上了,夙先生他们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但还需要一段时间,撼天阙先生的意思是让您别乱跑,竞日先生真的不能再等等,您的病还没好,就这样去我怕……”姚金池十分担忧。

  “没事,按我吩咐的进行,不会有问题的。”竞日孤鸣镇静地看向姚金池,双眼中写满了从容,姚金池原本不安的心也平静下来。

  

  月凝是一片烂尾楼小区。荒废已久,罕见人烟。

  千雪孤鸣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绑匪,同时挡在年幼的苍狼面前,十七岁的少年试图用他那还不厚实的身板护住自己五岁的侄子。

  “别急,等你的小叔来了,我就会放你们出去的。你们最好乖乖听话,要不然——”绑匪捡起地上的玻璃酒瓶,大力地摔在地上,“就会跟这个玻璃瓶一样,砰。”

  一听是竞日孤鸣来赎人,千雪孤鸣内心更是着急,小叔平时就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现在还生着病,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歹徒,他奋力挣扎,妄想挣开手上的绳子:“你想做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说实话,我对欺负你们这种小屁孩不感兴趣。可惜了本来计划是想对付颢穹孤鸣的,但正好他不在。不过反正都是孤鸣家的,听说竞日孤鸣是个病秧子,折磨起来可能没有那么有趣味,但也没办法,我只好将就咯。”之间绑匪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根针管,“这可是好东西,要便宜他了。”

  “放开我!你个疯子!那是什么东西,你想要干什么!”看着针筒里的不明液体,千雪孤鸣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吵死了!小鬼。”绑匪将一块破布塞进了千雪孤鸣的嘴里,让他无法出声,“总算安静了。”

  “小叔!”一旁的苍狼忍不住出声道。

  “安静!你也想尝尝这破布滋味吗!”

  提到苍狼,千雪孤鸣意识到现在他就是苍狼的顶梁柱,他不能慌也不能乱。千雪孤鸣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拍了拍苍狼,用眼神安慰他别怕。

  他们必须在竞日孤鸣赶来前想办法进行自救。千雪孤鸣看着一地的玻璃碎片移了移身子,将苍狼挡得更严实些,示意让苍狼偷偷把一块较大的玻璃碎片挪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绑匪双眼冒着精光,他像一头饥渴的饿狼,期待地看向门口。

  门外传来脚步声,之见竞日孤鸣孤身一人,手中提着一个密码箱独自走到了绑匪面前。

  看到来的人只有竞日孤鸣一人,千雪孤鸣着急地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绑匪将注意力完全放在竞日孤鸣身上,千雪孤鸣将碎玻璃片拿在手,试图将绳子割开,奈何双手被反绑动作不灵敏,进行得十分缓慢。

  竞日孤鸣一见面就注意到了他们俩,看着他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松了口气,他看向绑匪说道:“你要的钱我已经带来了,你可以放人了。”

  “别急,我还有别的账没有算呢,本来打算对付颢穹孤鸣的,没想到他还挺好命的,居然被他逃过一劫,但总要有人替他承受一切,你说是吧?”绑匪把玩着手中的针管,“这样东西我本来是打算招待他的,既然他来不了,就要麻烦他的小叔。”

  竞日孤鸣看着他手中的针管沉默不语,反而是地上的千雪孤鸣拼命摇头,无奈嘴被堵着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吵死了!”绑匪一脚踹向千雪孤鸣,千雪孤鸣硬受了一脚,顿时疼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苍狼明显被吓到了,忍不住放声大哭。

  “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这个人其实不喜欢对小孩子出手的,也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什么,如果你下不了决心,那我只好破例,我看颢穹孤鸣的弟弟很想试一试这个宝贝啊,反正他四舍五入一下,也勉强可以当做一个成年人来看待。”绑匪用脚踢了踢千雪孤鸣。

  竞日孤鸣皱着眉看到这一幕,抿了抿唇,开口道:“东西给我,别对孩子出手。”

  “爽快!我要你自己亲自给自己注射进去。”绑匪兴奋道,把针管丢给竞日孤鸣。

  竞日孤鸣结果针筒,毫不犹豫地将左手袖子往上拉,露出他雪白的肌肤,他想到什么,对千雪笑了笑说:“乖苍狼,小千雪,你们俩都把眼睛闭上别看。别怕,很快就没事了。”

  千雪孤鸣目眦具裂,却无力阻止,泪水流了满面,少年坚决地摇头,倔强地硬是要看着这一幕,他要把这一刻牢牢记住,记住因为自己的无能没有护好苍狼,还拖累了自己最爱的小叔,此刻他只能护着苍狼,不让他看见更多,同时更奋力地试图割开自己绳子。

  竞日孤鸣看着他倔强的眼神,叹了口气,将针头插进了自己的小臂,一口气将管内液体推了进去。

  绑匪和千雪孤鸣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竞日孤鸣的身上,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反应。

  竞日孤鸣脸色变得惨白,神色痛苦,豆大的汗水顺过他好看的眉眼,他呻吟着倒在了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企图抵挡痛苦。

  绑匪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什么孤鸣家最精贵的人,现在还不是躺在这肮脏的地上残喘,他双眼冒着兴奋的光走向竞日孤鸣,想将此刻的状态看得更清楚些。

  还没等到他靠近,窗外突然一颗子弹穿过了他的太阳穴,绑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啪的一下倒地了。

  此时千雪孤鸣恰好将自己的绳子解开了,他不管不顾地冲向了竞日孤鸣,惊慌失措地将人抱在怀里,心中满是惊恐:“小叔!小叔!你说句话啊!竞日孤鸣!你别吓我!”

  一滴滴泪水停不下来地砸向竞日孤鸣,苍狼也好不容易将自己挪到了自己祖叔叔身边,和千雪一起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小千雪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和小苍狼一样哭个不停。”谁能想到,刚刚还痛得生不如死的竞日孤鸣好像没事人一样坐了起来。

  他摘下左手带着的手表,将袖子卷高,在手肘处摸了一会儿,好像是摸到了什么,用力一扯,竟然扯下了一块硅胶做的假皮。

  “小千雪,你也不想想我是这么容易就范的人吗?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准备,单枪匹马地来救人。那管东西我压根没打进去。”竞日孤鸣勾起了嘴角看着千雪孤鸣。

  千雪孤鸣完全懵了,他红着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跳起来大喊:“竞日孤鸣!你又耍我!”

  竞日孤鸣没有再搭理千雪孤鸣,他转过身将哭得像小兔子一样的苍狼抱在怀里,温柔哄道:“苍狼乖,没事了,别怕,不哭了,坏人被祖叔叔打到了。”

  在竞日孤鸣的安抚下,苍狼渐渐止住了哭声,他毕竟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一天之内经历了太多又哭了太久,体力早就消耗完了,在祖叔叔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千雪孤鸣像一只受惊的小狼,站起来挡在竞日孤鸣身前,警惕地盯着门口。

  “没事。”身后的竞日孤鸣拉了拉他的衣角,“是夙他们。”

  果然赶来的是夙和撼天阙。一进门,夙就紧张冲向了竞日孤鸣,而撼天阙则是骂骂咧咧地看地上的绑匪死透了没有。

  竞日孤鸣将睡着的苍狼交给夙,千雪孤鸣试着扶着他站起身来,这场闹剧终于画下了句号,竞日孤鸣长提着的这口气一松,放任自己沉浸在黑暗里,在最后他好像听到了千雪慌张的大叫声。

  “小叔——”

  

  竞日孤鸣再有意识就是在医院里面,一睁眼就看到了千雪孤鸣通红的双眼。

  见竞日孤鸣醒了,千雪孤鸣难得什么话也没说,沉默地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很快医生赶来为竞日孤鸣做了检查,确认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离开了。

  病房重归宁静,千雪孤鸣红着眼圈没有说话,倒了杯水小心地喂竞日孤鸣喝了一点。

  喝了几口水后,竞日孤鸣示意自己喝够了看着哑巴似的千雪孤鸣,伸出手在他面前缓慢地挥了挥:“怎么了小千雪,被吓得不会说话了?”

  千雪孤鸣握住竞日孤鸣的手,感受着他总是暖不起来的体温,泪水终于忍不住砸在了病床的被单上,留下了印子:“小叔,我决定了,我要去学医,我会医好你的。”

  竞日孤鸣只是当做他一时兴起,一边为他擦眼泪一边说:“读医可是很辛苦的,而且对成绩的要求也很高,小千雪不用为了我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小叔,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老是像对小孩一样对我,我是认真的。”少年人用坚毅的眼神宣告着自己的决心。

  竞日孤鸣直直地看着眼前一夜成长起来的少年,说了一句:“好,小叔等你。”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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